一周的實習很快結束。
周五下午,應如愿和薄聿珩乘高鐵返回港城。
安秣這次倒是沒跟他們一起回。
她要去京城看她父母,準備月底和薄聿珩的訂婚。
短短二十分鐘,他們就從內地回到港島。
接他們的車早就等在高鐵站外,但應如愿徑直走向出租車。
薄聿珩喊:“如愿,上我的車。”
應如愿道:“謝謝大少爺,但我還要回學校整理實習報告,不耽誤您的時間了,我自己打車就行。”
說完,她沒敢看薄聿珩的臉色,立刻坐上車,讓司機走了。
港城不比內地,內地天高海闊,遠離薄家。
一回到這里,應如愿的神經就會不由自主緊繃起來,哪兒敢跟薄聿珩走近?
應如愿想著明天是周末,回老宅看看媽媽。
這幾天她跟吳清蓮聯系,吳清蓮沒有再失眠,看來是投毒的人顧不上她。
聯想到因為薄祈震被發配非洲,一下病倒的二夫人,應如愿覺得太巧了。
二夫人真的越來越像那個投毒的人了。
應如愿想了一路。
司機中途接了一個電話,應如愿瞥了一眼,原本沒有在意。
直到她無意間看到車窗外的景色,才發現路不對:“師傅,這不是去港大的路吧?”
司機沉默不,車子還在繼續往前開。
應如愿瞬間警鈴大作!
司機為什么不按照路線行駛?為什么要帶她去陌生地方?
難道有人要害她?誰?!
是陰魂不散的薄祈震?還是懷恨在心的安秣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