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成為他的女人
應(yīng)如愿死死盯著他,眼眶驀地發(fā)紅,又恨又委屈,聲音里都是惹人心疼的哭腔。
“哪怕我撞死了,你對她的懲罰,也不過是罰跪五日,我算什么‘嬌’!”
薄聿珩的眼底反而多了幾分笑意:“所以你是氣我沒有罰她更重?還說你不是‘嬌’,現(xiàn)在不就是在撒嬌,妹妹。”
看他還笑,應(yīng)如愿覺得自己真是個笑話,用力推開他的胸膛,想要從他腿上離開,薄聿珩卻摟緊了她的腰。
她的力氣根本敵不過他,徒勞地掙扎了一路,反而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。
應(yīng)如愿抓著他胸口的衣服,趴在他的肩上喘氣,呼吸都拂在他后頸的皮膚上。
薄聿珩喉結(jié)滾動,側(cè)頭咬她的耳朵:“現(xiàn)在喘這么好聽,不怕我今天不放你去學(xué)校?嗯?”
應(yīng)如愿羞憤地抬起手就要往他的臉上打去。
薄聿珩只是靠在椅背上,氣定神閑地看著她,光影在他臉上跳躍,他眼神溫柔,像在縱容一只可愛的小貓上躥下跳。
他就是篤定她,不敢動手。
應(yīng)如愿確實不敢。
她攥緊了手,用力將頭別到窗外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,就是不掉下來。
按說她的容貌屬于楚楚可憐那一掛,但每次受委屈,抿著唇不吭聲的時候,卻總有一種倔感。
薄聿珩按著她的后背,讓她貼在他的胸膛,輕聲說:“五天剛好,再多就是重罰。”
應(yīng)如愿冷笑。
笑的是她被當(dāng)眾扒衣,而跪五天,對罪魁禍?zhǔn)讈碚f,居然就是重罰!
薄聿珩耐心解釋:“再多,二夫人就會鬧,還會記恨上你和你母親,罰得剛好,她們才不敢有二話。”
說到底,她只是半個薄家人。
如果真為了她,把薄家六小姐怎么樣,那一定會引起怨恨,到那時候,就是后患無窮。
薄聿珩能管好偌大的薄家,手段高明就高明在,他權(quán)衡得出分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