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”
“滾!!”
“……是!”
心腹走后,薛知棠像是泄力一般,跌坐在沙發(fā)上,她的指尖扣緊沙發(fā)的扶手,然后逐漸暈染出了血跡。
良久。
她用力的闔上眼眸。
……
朝奚小鎮(zhèn)的這場雨下的并沒有很久。
雨停后。
寧蘅和傅瑾州去吃了咖喱飯,然后回到那間紅瓦房。
傅瑾州用煤炭燒了點熱水,兩人簡單的洗了點澡,洗完了,因為前一天的衣服還沒干,寧蘅只能裹著被單坐在床上。
她坐在床上發(fā)呆。
窗柩外的明月勾懸,月光一傾而下瀉入窗臺,如同落下了一層薄紗,在遙遠的田野上放出冷冷的光輝。
樹椏向上伸展,如同一只鬼手。
大地靜謐而神秘。
寧蘅恍惚間記起,在很多很多年前,好像也有個人,坐在這里,陪她一起月亮,給她講故事。
而至今。
她連他的模樣都記不清了。
傅瑾州驀地過來抱住她,吮了下她脖頸的嫩肉:“寶貝,在想什么?”
“沒,沒什么。”
“真的?”
小姑娘很不會說謊,一說謊就結(jié)巴。
寧蘅被他弄的很癢。
伸手推他。
傅瑾州挑了下眉,唇角挑著抹壞笑,知道她怕癢,伸手故意逗她,小姑娘身上就披著被單,被他撓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這一來二去。
男人便被勾起了幾分興致。
寧蘅到男人眸底熟悉的掠奪的目光,嚇出了顫音:“不,這里不行……”
傅瑾州直接拎著她的手腕,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嗓音粗啞:“為什么不行?”
“這……這里是……唔——”
男人已經(jīng)堵住她還未出口的所有聲音。
破舊的老鐵床吱呀呀的搖晃,時而很快,時而很慢。
寧蘅淚眼婆娑的著頭頂,想推他,推不開。
今晚的他格外的霸道強勢。